。”

她摸了摸自己的脸,露出了复杂的神色,“若是能过几天正常的日子,这张脸要它何用?”

傅玉衡问道:“不知姑娘怎么称呼?”

那姑娘道:“奴家柳若梅,若梅是楼子里的妈妈取的,至于我原本的名字,早就不记得了。”

“原来是柳姑娘。”

傅玉衡知道她,她就是第一个被马介甫救回来的人。

“看来傅五爷是知道我的。”柳若梅笑道,“当初我身上起满了红疹子,有些地方都已经溃烂了。

我为鸨母挣了那么多钱,她却不肯花钱替我请个正经大夫。见我人不行了,就直接把我丢进了乱葬岗。”

这话立刻就引起了好几个姑娘的共鸣,她们纷纷附和起来。

“不错,我也是病得昏昏沉沉的,被丢到了乱葬岗上。”

“我是被龟奴打断了脊骨,那老虔婆伸手摸了摸,说是不中用了,就让人把我丢去喂狗。若非马公子来得及时……”

说到这里,这位姑娘说不下去,通红的眼眶里充斥着恨意。

幸福的人都差不多,悲惨的人却各有各的苦难。

有了柳若梅一个带头的,她们纷纷响应,愿意去种地养鱼。

傅玉衡道:“实不相瞒,我们夫妻与马兄,很早就在为诸位的日后打算了。

正好我有一个庄子,还没想好要干什么,得知了诸位的情况之后,便决定办一个旅游度假村。

里面开辟的有果园、有菜地、有稻田、还有鱼塘和禽场,正需要许多人手。”

说到这里,他脸上的神色更加真诚,“诸位姑娘放心,不管你们想干什么,我都会请人去教你们。

日后不管你们在哪个岗位工作,给你们开的薪酬绝对公平合理。”

“公平合理?”柳若梅问出了众人的疑惑,“给多少报酬不都是东家定的吗?这个公平合理,又从何谈起?”

傅玉衡解释道:“公平就是男女同工同酬。只要是做同一个岗位的,无论是男还是女,都能得到一样的报酬。

至于合理,主要是每月给你们开的薪水,在满足基本生活所需之余,还能有一部分结余。

并且,你们在我那里工作超过一年,每个月还会有一部分工龄工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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